天天观察:【崩坏三同人】同一屋檐下 5 (舰长 X 帕朵菲莉丝)
兴趣使然的投稿,文笔渣,架空世界线,含ooc,不喜慎入。
“今天晚饭吃火锅啊?”
(资料图)
帕朵从舰长肩后探出脑袋,好奇而又期许地盯着电磁灶上开始翻腾起沸腾泡沫的砂锅。
“是啊,毕竟很久没吃了嘛,正好也让你前两天从隔壁摊那儿淘来的砂锅发挥点作用。”
帕朵习惯性地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些许因受夸而显得意的神色。
“舰长是火锅爱好者吗?”
“嗯.....勉强能算是吧。”
舰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前随着回忆不自觉地浮现出了过去大学期间做项目间隙团建聚餐的情形,那时,只要没有哪位成员有特别热衷的倾向,基本每次聚餐都会以火锅作为答案,记得有一次自己不小心多点了一份鹌鹑蛋,结果那家店过分实诚的分量愣是让自己在之后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都被组员冠以“以蛋为生”的美名。
现在回想起来,那依旧是一段让人不禁嘴角上扬的旧时光,尽管有各种随之催生而出的压力,但那种在回忆的阳光下宛若制作精美的琉璃才能折射出的光芒无论怎么去否定都无法掩盖那般美丽的色泽。
而也就是那时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只是经历了几年短暂时光的磨损,曾经那么亲密的一群伙伴便已经几乎断联,明明临近毕业前夕还曾如梦似幻地胡诌着未来的计划,如今却已早早地互相在彼此的世界中流离失所。
感情这种东西,你永远无法强求脆弱的它能够抵达永恒。
就像那些曾经的队友,就像自己的前女友。
啧,这么一想,还真是不幸啊。
舰长轻微地叹了口气,顺手稍微加力地掸开了帕朵试图从锅中挑蟹肉棒的手指。
“烫。”
“唔~”
“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啊喂。”
舰长颇为无奈地苦笑道。
“没烫熟呢。”
“可是,为什么罐头就能吃啊!”
完全无视舰长的苦笑,帕朵继续压着喉咙模仿着罐头平日里不满时会发出的声响。
“罐头它是猫啊,你又不是猫。”
说话的同时,舰长二指拣起从早先包装袋中滚落到桌上的半截蟹肉棒,弯下腰,在一直缩在墙角的罐头面前晃了晃。
“喵~”
明明前一秒还像毛线一般缩成一团,在捕捉到食物的瞬间罐头却是瞬间弹射起步,将那半截蟹肉棒纳入口中,飞快地咀嚼咽下后回以满足的叫声。
话说回来,指不定自己还要感谢罐头呢,几个月相处下来,曾经被猫咬伤手指所带来的心理阴影倒也随之淡化了不少,自己面对罐头时的态度也从最初的不得不硬着头皮相处转变为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想到这里,舰长学着帕朵平日里的动作挠了挠罐头的下巴,灵活的小胖猫也很配合地发出「呼噜呼噜」满足的声响。
“舰长偏心!明明我也是猫猫!”
帕朵嘟着嘴挠腾起自己头上顶着的猫耳发型,似乎试图用某种神奇的力量使得两团人类的头发像真正的猫耳一样动起来,以此为自己的说法增添几分说服力。
“喂喂喂,你这为了提前吃两口都已经不惜跨物种了吗……”
舰长撇开视线不再去看帕朵,而是专注于面前的餐食,同时也借着蒸汽缭绕的遮掩隐隐压去了一晃而过的心悸。
动作……有点可爱过头了。
眼角的余光中,帕朵依旧执拗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说着什么晚饭都是我做的了所以不能让我再洗碗了,然后就嚷嚷着把我从厨房里推出来了,您说这算什么话嘛,明明自己手指还带着伤口呢。”
“就是说嘛,明明都是一家人了还玩什么公平分工嘛,你看我说的对吧,小白鼠?”
“……教授。”
面对略带不满的抱怨,电话那头的教授报以标志性的细声轻笑,相识已久的自己自然知道这只是教授的个人习惯,但如若是旁人,怕是听来多少有些戏谑的恶趣味成分在。
“怎么?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哪会!”
“撒谎可不好哦小白鼠,要是总是逃避自己的内心,早晚有一天会害自己摔得很惨的。”
“你啊,再不放下就太幼稚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舰长总觉得教授最后这句话的语调似乎一反常态的认真。
“什么跟什么嘛,您没别的事容我先挂断了。”
“……呵呵,好啦,看起来你最近过得确实不错嘛,我就说,那帮只会满嘴大道理的辅导员毕业季时候的就业促进工作压根没有半点意义。”
“就这样吧,挂了。”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那头的教授口中蹦出的是一连串没什么逻辑顺序的话语,待舰长从数秒的反应中回过神来并吐出半个「等」字时,电话里已经只剩下「嘟-嘟-嘟」的挂断音。
什么嘛,明明是自己主动打过来的,说什么想了解一下自己学生最近的就业状态,结果自说自话地就又挂断了,完全自由得前言不搭后语啊。
舰长略带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开始收拾起自己书桌上摊开着的纸质文件。
之所以只是「略带」,因为毕竟是那个梅比乌斯教授嘛,要是真的一言一语都善解人意到循规蹈矩的地步,那才可能反倒让自己觉得陌生吧?
只不过……
「明明都是一家人了」
舰长的视线越过自己并不算大的卧室,越过客厅和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餐桌,越过厨房的玻璃门,最终落在帕朵那专心擦拭着碗筷的背影上,清瘦的肩膀弧线伴随着手指动作的用力微微起伏着。
见色起意?对,也不完全对。
日久生情?对,也不完全对。
性格使然?对,也不完全对。
价值观积极?嗯……尚待考虑。
尽管自己没法完全将理由道清说明,但如果要断言真的完全没有想法,那无疑如教授所言一般,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可是自己……
「再不放下就太幼稚了吧」
啧,哪有她说的那么容易。
烦躁间的一抬手打翻了桌面边缘的一沓材料,纷扬的报表与合作单位的业务单散落,在地面上方悠悠地打着转。
“唉——倒霉……”
舰长叹出一口气,后移椅子给自己腾出空间,弯下腰去捡拾那一地价值兴许上万的废纸。
“欸?等等,这是……?”
鲜艳的蓝色与黄色组成的图案在一堆死灰般古板的白底黑字间格外显眼。
吼姆乐园招待券?居然还是明晚十二点过期,自己什么时候买的?怪眼熟的。
略微的思忖反倒是勾起了不好的回忆,不消多时舰长便想起了去年年会上副董事长那番慷慨激昂的发言以及那随之而来的惨不忍睹的「年终福利」。
“直接说把资金全扔去投资所以发不起年终奖不就好了,还说什么投资方回馈的更为实质的嘉奖,这年头的资本家有够不要脸的。”
舰长颇有些阴阳怪气地自言自语着吐槽道,正想着怎么赶紧处理了这看着就闹心的去年「年终奖」,那位绿发教授的话却再度在耳畔回想起来。
……
“帕朵?”
“……”
“帕——朵——”
隐约听见了水龙头被关掉的声响,随后是玻璃门被拉开的声音。
“怎么啦舰长?”
“明天下午,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
话出口的时候,尽管早已对这位室友的回答有了预期中的把握,舰长依旧明晰地感觉到了心跳的加速。
自己这反应,可算不上清白。
周日的天空一如天气预报里预告的那般晴朗,配上初春和怡的风与温度,无疑是最适合出游的天气。
近乎无限透明的湛蓝伴随着时间的流动逐渐消逝殆尽,夜幕垂垂落下的时分,园区内恰如其分地亮起了灯火,不同于其他文娱场所的一并亮起,吼姆乐园不只是有心抑或只是无疑的电路设计,使得暖黄色的灯光自激流勇进的最低谷亮起,顺着游园的轨迹一路延展,最终燃至云霄飞车的最高峰,一如一场盛大的烟火。
“哇!舰长,你看旋转木马那边,明明白天看着挺平淡的,现在亮起灯来超有感觉的有没有!”
帕朵近乎将整个脸贴在了摩天轮的玻璃上,她的脸上有明显的化妆痕迹,妆容并不能算重,但由于平日里习惯素面朝天的缘故依旧显得格外明显,加上平日里没怎么见她穿过的崭新得不像话的白色卫衣与内衬在里面的修身高领毛衣的搭配,只让舰长惊讶于那个大大咧咧的木工摊老板娘居然也有这么会打扮的一面。
“明明昨天跟你提议的时候还用今晚要去摆摊推辞的,结果这不是玩得超投入嘛。”
舰长喃喃道。
无论是在云霄飞车从最高点垂直俯冲时近乎旁若无人的呐喊,还是在鬼屋中差点要对扮演木乃伊的工作人员施展喵喵拳时的惊恐,亦或是在4D影院内表现出的与周边孩童们别无二致的新鲜感。
摆摊时能针对不同的顾客做出成熟到不可思议的回应,回到家中却又偶尔无法掩饰自己贪吃的一面,出游时更是让人感觉只是个孩子,却又能时刻保持着那种从生活中挖掘确幸的积极态度。
舰长出神地注视着帕朵望着窗外的侧脸,夜色下,吼姆乐园的全景映现在她蔚蓝色的眼眸中,火光般跃动的灯光隔着玻璃窗照亮了她展露着兴奋与满足的脸庞,而这幅画面又完完整整地烙印在舰长的眼中,直到多年之后依旧明晰。
真是,纯粹得叫人觉得耀眼啊。
“舰长你刚才有说什么吗?”
帕朵收回目光,像是有些累了似的伸了个懒腰。
“自言自语罢了,毕竟想到明天又要上班了很痛苦啊。”
舰长眨了眨眼,信口搪塞道,随着帕朵的动作,他的视线自然地落在了她右手食指新包裹上的那截创可贴上。
“昨晚又偷偷熬夜做木工了?”
“嗯?啊……哈哈哈哈哈被发现了。”
帕朵忙不迭地将右手插进衣袋,吐了吐舌头。
“这不是想着今晚不去摆摊,所以就打算提前把今天的工作量给完成了嘛,谁知道刻着刻着又打瞌睡了,欸舰长,咱下次去便利店的时候换个咖啡吧,现在家里那款速溶咖啡完全没什么用啊。”
“是是是,听你的。”
“好敷衍!我很认真的!那个牌子的咖啡制作过程中肯定偷工减料了!”
“嗯嗯,好好好。”
舰长放松地仰靠在座椅的后背上,看着帕朵佯怒地噘起嘴,不禁笑了出来。
帕朵也并不实际的恼,装模作样地环抱了会儿胳膊后便重又将目光投向窗外,视线的终点,今日的最后一班云霄飞车正冲向顶点。
静谧,安详,在一方类似独立的小空间内,享受着二人间时光的流淌。
这样一种令人心碎般心醉的欢愉,总觉得很熟悉呢,是什么时候……
舰长眯缝起眼,回忆的碎片自脑海中浮现。
“以后要是还能有机会像这样一起出来玩就好了。”
“啊啊,会有机会的,放心……!”
舰长睁开了眼,朦胧间,眼前帕朵的脸庞不顾自己意识的阻挠,与记忆中前女友的那张脸庞重叠,尽管二人的容颜并没有太多相像的地方。
类似的场景,类似的灯火,类似的话语。
同景同情,彼时彼日。
难怪会觉得熟悉……
那么,自己的结局,是不是也会相似呢?
舰长突然觉得一阵恶寒,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以掩饰突如其来的反胃。
曾经一地鸡毛的结局,不受控制地将那些画面在自己面前凭平整地铺开。
“舰长?你还好吧?”
“没事没事,被自己口水呛到了。”
“当心点啊。”
帕朵的脸色不无担忧。
舰长报以歉意的微笑,有表面的,有真实的。
他学着帕朵的样子将视线投向窗外,灯火绚烂,盛景依旧。
“抱歉啊教授,我果然还没办法做到。”
他在心底默念。
就是说,哪有那么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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